姜舒月沉默片刻,问了一个很离谱的问题:【有没有人怀疑他没换内裤呢?】
花花:……这问题就是……真的离谱……
白粽感觉自己的内裤岌岌可危,他当机立断,一声“告辞”后,立刻带着人儿子跑了。
姜舒月也松了一口气:“还好走了,不然晚上鸽子不够分!”
回到马车里,白蹂看着又裂开的膝盖,满口抱怨:“爹,你到底要干什么啊?这里虽然不是蓉城,他们也不是皇族呀,即便真的撕破脸,你也不必如此卑微吧?”
“臭小子,你懂个屁!”
白粽没好气地把药碗盖在了他的左膝上。
左膝的伤口碰到药汁儿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。
就连腿上的陈年老伤和凹凸不平的地方,都被治愈了。
白蹂揉了揉眼睛,确定自己没看错,惊叫之声冲出了口。
“我艹,我艹艹艹!好了!一吸的功夫,我这条腿,比大姑娘还白嫩!爹,这是什么神通啊!”
“你现在知道我为何不让你得罪姜舒月了吧?她的这种本事,莫说镇南侯了,就是皇上见了,都要客客气气的,人家是想低调才不跟你掰扯,若真要动了杀气,你想想后果如何?”
这本事堪比回天,无论在哪里都会被捧在手心,视若上宾。
白蹂突然懂得了父亲的用心良苦,连忙点头。
“孩儿明白了,幸好之前只是拌嘴,并没有真的交恶,以后孩儿必定对镇南侯夫人恭恭敬敬。”
“你明白就好。”
白粽松了一口气,他也愁怎么警告家人别找人镇南侯府的人,有这一出,正好帮他做了挡箭牌。
“爹,快把我这条腿也治好吧!”
白蹂伸出右腿,白粽皱眉:“治什么治,药都用完了,我上哪给你治?”
“啊?不是,怎么这么快就用完了呢?”
“就这点东西,能不快吗?哎呀,一点小伤,换镇南侯府的原谅,你小子就偷着乐吧!至于那点伤口,忍一忍就过去了,大男人,别这么矫情!”
白蹂倒不是那么怕疼。
可刚才那小半碗药,明明够四五个膝盖用了,都怪他突然盖下来,浪费了那么多。
白蹂盯着自己的腿发呆,一边好一边坏,会不会变成瘸子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