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秦牧敢用刑,他们便知道秦牧已经束手无策,只要咬紧牙关,他们便没事。
夜,乌云满天。
都督府。
厢房。
秦牧依旧在昏暗的油灯下翻阅着卷宗,并且毫无头绪。
“秦牧,你若是不行便算了,再过两天刑部的人就来了,到时候交给他们算了。”
“你是驸马,又不是破案专家,这案子你破不了,不丢人。”
李二在一旁说着,言语间满是嘲讽。
秦牧没有理会李二那副小人的嘴脸。
如今,他能查的线索还有一个,那就是西郊一间客栈。
案发前一天晚上,他们曾在那间客栈留宿,马车上的官银就停在院子中,但有一百甲士守护。
根本不可能有人在一百甲士的眼皮子底下,将银子掉包,简直就是天方夜谭。
所以,这就被所有人都忽略了。
但秦牧恰恰觉得,越是不可能的事,越可能发生,就像白银不可能在水中融化一般。
不想了,睡觉。
秦牧将卷宗扔到一旁,顺势躺到了卧榻上。
见他躺下。
李二急忙凑了上来,“秦牧,看你这样子,是有进展了吗?”
秦牧淡淡的摇了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。”李二愣愣的望着他,沉声道:“那......那你还好意思睡觉?”
“不然呢?”秦牧闭上了眼睛,不想再理会李二。
见秦牧这副模样。
李二心中窃喜,他还是第一次见秦牧如此一筹莫展。
“好,那朕的大驸马就好好休息吧,朕就不打扰你了。”李二说完,推门走出了屋子。
秦牧无奈。
好像他破不了案子,比破了案子更能让李二高兴。
这......
这皇帝是怎么当的!?
李二走后,秦牧便睡了,明日去那间客栈,估计能摸出什么线索来。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