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以后，他眨吧眨吧眼睛看着夜凌玄手里的鹿，露出了贪婪的光芒。

“豆豆，你？”苏卿瑜十分惊讶，一个五岁的孩子竟然吃下了一整只野兔，似乎还没有吃饱的样子。

毛豆摸了摸肚子，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：“娘亲，我还要。”

夜凌玄在他面前蹲下，摸着他胸前的鳞甲，眉头皱成了一团，他眼神询问苏卿瑜，后者对他摇了摇头，她也不知道。

夜凌玄什么都没有说，摸了摸毛豆的脑袋，大手着重的在他额头上摸了摸，感觉里面硬硬的，似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一样。

“豆豆，疼吗？”他问。

毛豆摇了摇头：“不疼，痒。”

说着，他伸出小手去挠了挠。

夜凌玄的目光越发的凝重了，虽然他身上有一半妖血，但他都没有妖化，豆豆怎么会变成这样？

抱着心里的这些疑惑，他去把鹿收拾了，开始给毛豆烤鹿肉。

一个时辰后，毛豆抱着圆滚滚的肚子，舒服的睡着了。

睡梦中，他的身体极不老实，像个小猪一样滚来滚去。

苏卿珍发现，他的身上的鳞甲越来越明显，摸上去冰凉一片，十分坚硬。

“这好像是鱼鳞？”苏卿瑜凑上去闻了闻，并没有腥味儿，相反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。

夜凌玄也十分困惑，他摇了摇头：“不会是鱼鳞，鱼鳞没有这么坚硬，也不会有香气，这鳞片倒像是，龙。”

最后一个字吐出，苏卿瑜倒吸一口凉气，目光惊恐的看着夜凌玄：“你，你的真身是龙？”

夜凌玄摇了摇头：“不知道。”

但看毛豆这样，八.九不离十了。

两人怀着一颗忐忑又怪异的心情依在一起，就这么守了毛豆一.夜。

待到快天亮时，苏卿瑜困的直打瞌睡。

头一点一点的砸在夜凌玄的肩上，夜凌玄看她困的不行，便将她的头轻放在自己的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