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时常在想,没有公与和大家,就没有我袁绍。
今日与曹昂大战,咱们赌上了全部的家底,正巧曹昂又离开彭城,前往荆州。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,若是不能成功,我和你们都要成为曹昂的俘虏了。”
沮授听了,一时也有些沉默。
到底是辛辛苦苦奉献的事业,沮授也不想就这么毁于一旦。而且沮授不是一个人,还有河北同僚,还有家族。
此时的沮授也不知道袁绍到底还愿不愿意信任自己,可他还是担着让袁绍厌恶的风险说道:“曹昂在赌他能在我军击败曹操之前先覆灭荆州,所以我军与徐州军交战,一定要打一个‘快’字。
目前我军和徐州军相持在方与,正落入曹操彀中。曹操不怕这一仗败,哪怕失了方与,他后面还有防线,足够支撑到曹昂回来。
所以我们不能被曹操牵着鼻子走,一定要打破这个僵局。”
袁绍听了,脸色的肌肉不自觉地抖动了两下,他现在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。而沮授再重申一遍,仿佛是再一次述说他袁绍是错的。
沮授没有发现,而袁绍也没有说。
“公与以为,我们该如何打破僵局。”
“既然方与之战开打,退是退不了了。我以为我军可分出一部向西,沿泗水而进,作出要绕路渡河的样子。同时命吕布不断吸引徐州军西线的注意力,让徐州军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北面来。”
袁绍点点头。
“主公还记得刘玄德吗?”
袁绍听到这个名字,有些吃惊。这一段时间,袁绍一直派人与刘备联络,企图说降对方。只是刘备的回答始终是模棱两可,没有一个准信。
后来袁绍的精力都放在兖州的战事上,也就不怎么搭理刘备了。这时听到沮授的话,袁绍不知道他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