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锦书指着他鼻子,恍然大悟!
难怪呢!
她就说这人怎么说醒就醒了,合着人家老大夫是有真本事的,人家已经把他给扎醒了,是他自己在装晕!
赵桓禹抬起手,修长手指轻轻捏着沈锦书指他的那只手指,含笑道,“我想见你啊沈锦书,你不来看望我,那我就只能用这种办法来见你了。”
沈锦书抽回自己的手指,又好笑又无语,“你可真是狡诈!”
赵桓禹笑着接受了狡诈的评价。
沈锦书又问他,“那你的瞌睡劲儿呢?你不是嗜睡十几天了吗,为什么现在不犯困不打瞌睡了?”
赵桓禹说,“你知道猫薄荷吗?”
沈锦书微愣,“你吃猫薄荷了?这玩意儿还能治嗜睡症?”
赵桓禹低声笑道,“不是,我是说,你就是我的猫薄荷,你让我兴奋,让我舍不得入睡,有你在,我可以努力掐着自己的肉让自己打起精神——”
沈锦书下意识看向他藏在袖子里的那只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