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锦书看着他那有气无力的模样就好笑,“你一个病人不在家睡觉养病,跑这儿来做什么?”

赵桓禹走到沈锦书面前,轻声哼哼,“我怕有人欺负我媳妇儿,欺负我徒弟,我得来盯着。”

沈锦书笑眯眯看着他,“就你这个病猫样子,有人欺负你徒弟你又能怎样?你打得过人家吗?”

赵桓禹漆黑眼眸瞅着沈锦书,轻轻笑出声,“一会儿骂我是小狗,一会儿叫我病猫,我在你沈姑娘这儿就不能是个人?”

沈锦书被逗笑。

她踮起脚尖附在赵桓禹耳边说,“不能是人,是人就不好玩了,男人得做禽、兽,你得如、狼、似、虎,你得龙、精、虎、猛,才好玩......”

赵桓禹蓦地扭头看着沈锦书。

对上那双含笑的眼,赵桓禹眼眸黑沉,呼吸一窒。

他想,要是再不成亲的话,他可能要被他媳妇玩儿死了,天天被这么钓着,被这么撩着,又不能亲不能碰的,谁熬得住啊?

他盯着沈锦书那漂亮的嘴唇,强忍住咬上去的冲动,低声说,“以前,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子的锦书?”

沈锦书偏头望着他笑,“以前你又不是我夫君,这种话能随便跟人说吗,当然只能跟夫君说啊......”

赵桓禹瞳孔紧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