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锦书眼前一亮,“那你跟仲渊透过口风吗?”

赵桓禹颔首,“我说过,所以仲渊迟迟没有官职也很淡定。”

停顿了一下,赵桓禹又说,“其实应该说,仲渊一直都很淡定,我没将这事儿透露给他之前他就跟我说过,他能理解皇伯父对他的怨气,杀女之仇不共戴天,皇伯父能宽宥他不处死他,已经是格外开恩了。他说,他感念皇伯父对他的仁慈,所以哪怕皇伯父始终不给他官职不给他赏赐,他依然要奋勇杀敌,他要用军功来报答皇伯父对他的隆恩。”

沈锦书靠在赵桓禹怀中,感叹道,“仲渊其实一直都是很好的人,只是命运对他太不公平。”

赵桓禹嗯了一声,“是,不过他才二十三,他还等得起,他终将有光芒大盛的一天。”

沈锦书打了个哈欠,“我有点困了,我们睡吧,明天再说。”

赵桓禹应了,“好。”

等她闭上眼睛以后,赵桓禹却没有闭眼,赵桓禹温柔望着她,看不够她的容颜。

赵桓禹心想,他哪儿睡得着啊,心心念念了一年的人忽然来到他身边,他现在还惊喜着呢,根本就睡不着。

半睡半醒之时,沈锦书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做。

什么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