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“哼,那就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胆子了。”】
【县太爷冷笑一声。】
【上次自己准备大动刑法的时候,那个装神弄鬼的人教教主跑来捣乱,劫了法场已经让他有些应激了,但是好在如今有节度使为其撑腰,再敢来犯就直接出兵。】
【罪名一抓一大把。】
【忤逆官府,冲撞朝廷命官,随意一个都足够让他们喝一壶了。】
【且不说那人教教主了,普通的教徒都跑不掉,只要被抓到了就是杀头的死罪。】
【“为了保险起见。”】
【“你今夜派人带着最近搜刮来的税金去往节度使督府,越快越好,和节度使大人说,调兵过来,以应对不时之需。”】
【一旁的下人一听就蒙了。】
【刚刚不是还说不用上报吗!】
【“可是大人,要是被节度使知道我们……”】
【“屁话!”】
【“关于人教之事自然不能提,到时候给本官个治下不严之名又该如何?但是镇压地方的百姓总需要兵力支持,咱们搜刮了这么多钱,有民怨也是很正常的。”】
【“就说恐有刁民作乱,希望节度使大人能协助帮忙。”】
【“原来如此,大人英明啊。”】
【“小的这就去办。”】
【很快,从节度使那里出兵三千就赶到了这里,这些都是真正有战斗力的披甲军士,带的制式军刀,绝对的战斗力。】
【比起那些平日里混吃等死的衙役官差就显得完全不同了。】
【在这些人震慑下,百姓愈发不敢反抗了。】
【最后几笔钱财也被强行压榨了去。】
【几乎是没有理由,几乎是强取豪夺。】
【百姓们已经忍不住了,甚至在部分人教信徒的带动下,他们开始了暗中密谋和商议。】
【“怎么办?咱们难道就这样忍下去?”】
【“还忍?我们的地刚刚都被收走了,之前从地主那里买来的田产全部抵押,立命的本钱没有了,就连我老娘的棺材本也要被一并打税出去,这究竟是什么世道?”】
【“天杀的官府,天杀的狗官。”】
【“怎么办?就这么让他们继续欺负下去?”】
【“还有一条路,也许我们当真剩下官逼民反这一个结果了。”】
【“什么?造反?就凭咱们!”】
【“别开玩笑了,你们没有注意到吗,岭南道节度使往这里派兵了,三千精锐,都是地方驻军,他们可不是乌合之众。”】
【“你想要掉脑袋吗?”】
【“横竖都是一死,我们能有什么办法?”】
【“是啊……”】
【有一位人教的狂热信徒忽然开口了。】
【“在此之前我一直认为我们只有忍耐这一条路可以走,但现在不一样了。”】
【“我们并不是孤立的一个人,我们可以依附于人教,所有不甘于这种现状的人都应该团结起来,不能任由那些官员如此压迫。”】
【“唉,说来容易,我们只是普通百姓,和官府军队为敌,岂不是完全以卵击石?”】
【“咱们是普通百姓,可是教主不普通啊。”】
【此话一出,众人纷纷陷入沉思。】
【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,不管是人教之中的信徒,还是那些人教之外的百姓,都对陈怀信这个身份特殊的人教教主多了几分敬畏和重视。】
【若真是寻常人能有如此觉悟?】
【若真是普通人能有如此财力?】
【若真是一般人能有如此气魄?】
【成千上万的岭南道百姓近来都受了惠顾,收到的银两至少有几百万之多,而且他们越被压榨,陈怀信就越送,这样的举动让他们感到很是震惊。】
【如果不是最近一段时间陈怀信向所有人说明了现状已经不复从前,他们都要以为这是财神爷下凡显圣了。】
【就算如此,他们也对陈怀信满满的好感。】
【“有道理!”】
【“如果说咱们需要一个领头人,那这位教主就是不二的人选。”】
【“没错!”】
【“咱们人教教义乃是信仰于人,以人为本。”】
【“再也不能让他们就此欺负下去了。”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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