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,林时突然来了剽窃的兴趣。

他望着越来越近的洛阳古城墙,忽地高声诵念道:“我是清都山水郎,天教分付与疏狂。曾批给雨支风券,累上留云借月章。诗万首,酒千觞。几曾着眼看侯王?玉楼金阙慵归去,且插梅花醉洛阳。”

听见林时突然念词,一旁的李瑷顿时愣了一下。

但在听见林时念完整首词的内容之后,一张老脸顿时就激动起来。

他忙纵马上前,一脸激动地问道:“大帅,这......这诗余......这诗余,是大帅即兴所作吗?”

林时也不知道他在激动个什么劲儿,但看见他面红耳赤的样子,还是微微颔首,脸上也适时的浮现一抹矜持。

听得林时确认,李瑷顿时更加激动,当即高声道:“好!”

林时诧异的看了他一眼,终究还是没忍住心里的疑惑,问道:“我写词,你好什么好?”

“不是我好,不是我好!”

听见林时的质问,李瑷满脸激动的摇头,解释道:“末将是说,大帅这首诗余写得好,写得好啊,真的好!”

听着李瑷朴素的夸赞,林时不由挑了挑眉,笑吟吟地问道:“那你说说,这首诗余到底好在何处?”

李瑷兴奋道:“此诗余,用词精简,却又朗朗上口,表面上看,大帅似是寄情于山水,词间充斥着豪放不羁;末将却是能从中听出大帅那淡泊的胸怀,堪称谪仙临凡,当真是难得一见的传世佳作。”

李瑷涛涛不绝的讲着,脸上的兴奋之色越来越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