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方钧庭却武断的说:“还是处理一下的好,我也听说了,破伤风是比狂犬病都厉害的。”
“那,好吧。”
宋娇娇无计可施。
二来,高德凯已经来了,她当然不好拒绝了。
这边,周大夫将医药箱放好,这才关门,周大夫是个做事细致入微的温柔男人,“我是高先生的晚辈,我叫周镜辞。”
“我叫宋杰。”
周镜辞将听诊器拿出来,伸手放在了宋娇娇的心脏位置。
她紧张极了,以至于心率一塌糊涂。
“宋杰,”周镜辞舒缓了口气,提醒,“你要放松,全身心都要放松,舒口气。”
那边在听,宋娇娇也知道人家好心好意而来,自己不该在此刻给人家增添不必要的困难和障碍,她调整了很久,这才闭上了眼睛。
周镜辞这个流程结束,伸手握着圆珠笔在便笺上写了一些宋娇娇完全看不明白的字儿。
紧跟着,这才说:“好需要给你再次检查伤口,你放松,要是老师傅包扎的没什么问题,我们不会拆开。”
宋娇娇听到这里,这才在周镜辞的帮助下翻身,将伤口暴露出来给他看。
周镜辞在小本本上再次记录。
又“咿”了一声,“这个是……”
周镜辞那温热的手指已经抵达宋娇娇后脑勺下发际线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