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不请半天,是想请一天?”他继续揶揄道。
“陆虞城!”
尹流苏假装嗔怒。
“叫老公。”
他一脚踢开门扉,后背重重关上,便用力地将她摔到了床面上。
尹流苏晕头转向,正要爬起,窒息般的吻吞滚烫的扣下来,一点一点的唤醒她的热情。
“不行……”缝隙间,她低喘着道,“我今天做手术身上都是血味,必须要……洗澡……”
他间或抬头,眸光浓郁:“好,一起。”
以往陆虞城这么说,通通是玩笑,她不知道,今天陆虞城是来真的。
他希望淋浴,所以没有浴缸。
哗啦啦的蓬头下,水汽氤氲了整个狭窄的浴室,将全身的镜子遮挡的只能看清楚彼此的影子。
陆虞城恶劣的将她打的湿答答,雨幕下,她红唇欲滴,娇艳动人,容颜却变得模模糊糊,彼此眼帘前,似真非假,如梦似幻。
“不洗了。”
只听他发出一记低暗的声音后,便将她抵到了墙边上。
他的热情如同潮湿的如沸腾一般的水,来势汹汹的淹没了她。
尹流苏感觉自己是一团海绵,在狂风暴雨中,一次一次的浸润,吸干……最后融化成了海里的泡沫。
一室旖旎。
直到天方破晓,她浑身倦怠。
真的和陆虞城所说,早上必须请假了。
他们俩一个三十来岁的人,一个快奔三的人,玩的有点过了,小心脏快承受不住。陆虞城抓着她在浴室里做了单次,拖回卧室大床后又是数次,这种运动强度,真心比仰卧体做和马拉松都累。
尹流苏半眯着眼睛,一脸娇弱的道:“生孩子是靠质量,而不是靠数量取胜的。”
仗着自己专业知识强说教,是尹流苏擅长和喜欢的。
陆虞城欣赏她,欢喜她的一切,她的缺点很多,但和优点比起来,简直微不足道。
他扣住尹流苏的五指,十指交缠,温存地在她的嫣红的双颊上落下一吻,有些不甘心的道:“老婆,你放心吧,我会保质保量。”
尹流苏:“……”
陆虞城说段子的功力可谓是日益精进,炉火纯青,她明显功力不敌。
同时她依然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,嘴里说不要,大脑和身体诚实的要命。
翌日。
陆正涛和林凤有了一个新的决定,两人打算办结婚三十三周年庆典。
从婆婆林凤容光焕发的精神面貌上,以及基本连斜眼都没瞥到她的状态,尹流苏自动脑补了几个血脉卉张的画面。
她瞪了陆虞城一眼,看来这个家伙早就知道姜还是老的辣,非要老公公出马才管用。
女人啊女人。
突然想起吴媛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:三十如狼四十如虎,五十坐地能吸土,六十……窘,她堕落了,竟然把一首不正经的俗语记得深刻。
言归正传。
尹流苏觉着,林凤年轻的时候是很喜欢陆正涛的,否则她不会时不时的拖着陆正涛旅行,或者是哪里去,两个人平时的对话听起来不怎么和谐,其实恩爱的很,就和连体婴似的。
陆虞城回了她一眼,嘴角讪笑,胸有成竹。
两人本来就挨着近,陆虞城更是在长辈面前毫不避讳的和她大手牵小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