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道且强势,不让她有任何躲避的机会。
门外久等不到回应的贺丞佑开始给她打电话。
姜至微微挣扎,鬓发微乱,唇红齿白,眼波潋滟,整个人娇媚得不行,“还是先开门吧。”
见沈聿淙还不肯答应,她将藏在脖子里的项链拉出来给他看,“这个,我一直戴着。”
像讨好,也像炫耀。
那枚戒指就躺在她的掌心里。
沈聿淙心瞬间得到安抚。
终于在重重的吻了一下之后,松开她。
姜至赶紧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,拍了拍自己发红发烫的脸,这才去开门。
怕贺丞佑看到屋内的人,她只开了一条缝,隔着门和贺丞佑说,“你等我一下,我马上就好。”
贺丞佑问,“怎么这么久才开门?别不是在里面藏了什么人吧?”
他这人什么都好,就是好奇心太重,非要探头看。
姜至想挡的。
却不想沈聿淙先她一步打开了门,直接正面和贺丞佑对上。
贺丞佑,“……”
沈聿淙在气势上就赢了他一头,毕竟年龄和阅历摆在那儿。
只对视几秒,他便认怂,尴尬的笑,“我好像打扰到你们了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沈聿淙对他并不算客气。
贺丞佑说,“那我走?”
沈聿淙直接关门。
门外的贺丞佑悻悻然的摸了摸险些被撞到的鼻子,“好险,差点毁容!”
这人肯定是嫉妒他的帅气,才故意把门摔他脸上的!
姜至没想到沈聿淙会这么幼稚。
吃醋使人幼稚。
“我和他真没什么。”她解释,想平复男人的醋意。
“那次在国外,你叫他老公。”
那一幕沈聿淙永远记得!
当事人姜至却疑惑了,“什么时候?”
沈聿淙说出明确的时间地点,甚至连当时的情形都能精准的说出来。
姜至瞪大双眼,“所以那天跟在我后面的人是你?”
沈聿淙没否认。
“我以为是花店老板说的那些打黑工的人!”她无奈解释,“我为了保护自己,才故意那样说的!”
沈聿淙,“……”
所以……只是一场误会?
那他这一阵吃的那些醋算什么?
“算你牙齿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