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不敢去看宁海儿，眼神慌张，低着头。

“夫人、夫人、救我……”宁海儿拼命往李氏跟前扑去，赵明揪住他的后领，“沈夫人，宁海儿可什么都说了，是他去找的刺客，找的衣服，甚至给刺客指路。此刻不说话，但您的家仆说话了。”

李氏咬咬牙，看向赵明：“他说是就是？我什么都没有做过。我没有做的事情，不会承认的。”

“你会承认的。”陆序笑了起来，神色阴狠，“夫人，你想试试锦衣卫内的各种刑罚吗？”

“你敢对我用刑？”李氏外强内干，死死凝着陆序，“我是德妃娘娘的嫂子，是三皇子的舅母，我是皇亲国戚。”

陆序迎着她的目光，阴鸷地笑了，“就算是德妃来了，该用刑还是要用刑，莫说你只是小小的国公夫人。”

他挥挥手，赵明等人立即打开牢房，立即去拿李氏。

沈怀风开口要说话，陆序笑着询问：“国公爷要替夫人尝试一下我这里的刑罚吗？”

到嘴的话吞了回去，沈怀风立即闭上了嘴。

李氏试图去拉扯丈夫的袖口，发髻散乱，拼命扑过去，可沈怀风却侧挪了一步，避开她的触碰。

宁海儿什么都说了，李氏脱不了身。如今，他要保全自己。

赵明将李氏拖了下去。很快，传来女子的喊叫声。

宁海儿吓得瘫软下来，地上蜿蜒出一滩水。

陆序负手而立，身形挺拔，侧影被灯火拉至颀长，他问宁海儿：“既然说了，那就在说一遍，告诉你的国公爷，你做了些什么？”

宁海儿浑身都麻了，身子抖落筛糠，被陆序一问后，不觉打了个哆嗦，立即说道：“夫人让我去买个杀手，杀了表姑娘。”

“你怎么找的？”陆序继续说。

宁海儿哆嗦道：“我、我托人找的，这个刺客行走于京城之间，接了钱就杀人。人家将她找来，我蒙着脸去找她的。”

“找到以后，她怎么进入国公府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