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傅兴河和左华他们回来时,傅愿已经被花放和傅砚沉给哄得差不多了。

她的眼泪也收了,人也能正常说话了,只是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拉着花放和傅砚沉,不肯放开。

“愿愿,那个姓白的到底进来跟你说了什么?”

左妍并不想刺激女儿,但有些话必须让她的“好女婿”听听!

“她说我完了,那些混混已经把那些照片上传到网上了。不出一天,全世界都会知道我被——”

傅愿回忆起当时的场景,痛苦和心酸又涌了上来。

花放急忙递上纸巾,轻拍着傅愿的后背劝慰:

“没事了愿愿,白贱贱就是故意来刺激你,让你恐慌的,其实混混啥都没拍到。愿愿,你真的特别勇敢,做得特别好......”

傅砚沉被花放拿手肘轻推了一下,也跟着称赞起侄女来,“对,你临危不乱,粉碎了绑匪的阴谋。”

花放:......夸自家侄女呢,能不能别这么官方?

“女婿啊!”左妍见祁珩一直沉默着,忍无可忍地当众质问他,“这事你怎么说?给句痛快话!”

其实祁珩的心里挺不是滋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