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自从我们的婚礼上,他抛下我去找借酒消愁的姜书瑶时,我就已经死心了。
更别提他婚后多次伤害我,甚至带走我的孩子,还要我的心脏,我现在对他只有滔天恨意。
见我心意已决,苏舒总算放过我了:“你能这么想,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不过,”她话锋一转:“我还是觉得你和谢清鸿挺配的,昨天像是逃跑的公主殿下和她的骑士大人。”
我气急:“苏!舒!”
她赶紧求饶:“好了好了,我不说了,你别生气……”
“齐愿,李爷爷让我给你送下午茶,我放在你桌子上了。”
谢清鸿的声音突兀闯进耳朵,我脑海中有一根名为理智的弦“啪”地断了。
电话那头,苏舒传来土拨鼠尖叫:“齐愿,你那边怎么会有谢清鸿的声音?你不是在楚家吗?”
我捂着脸,有种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无力感,语气中多了几分埋怨:“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