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似乎很着急,小跑去自己放包的地方。
但路上身体不适,捂着心口停下来一瞬,又赶紧跑走,“尽力”让大家看不到我的脆弱。
然后,拿着厚厚一本打印出来的文稿,双手捧回来,递给云禾。
其实放包的地方离这儿并不远,短短五分钟的来回路我却走得气喘吁吁。
众人也看到了,我的脸色变得惨白,身体摇摇欲坠,眼睛却亮得出奇。
他们回忆起,昨天校医对我们两人不同的态度,我的伤情要严重得多。
他们刚才都干了什么?逼着一个受害者给加害者道歉?
我似乎完全没有注意他们的情绪变化,引导着云禾看我总结的方案。
“我有一位伯伯,他是医生,昨天回去之后,我特意问了,云禾学姐这伤该怎么治。
“我知道,我做再多也只是一个安慰,但如果能让学姐开心一点,就很值得了!”
云禾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。
她呆呆地看着那些方块字,曾经针对我的话,全都变成了针对她的利刃。
因为,任谁看,我给她的方案,都是真实有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