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他忽然笑了:“你这孩子,还真是让我想到了一位故人。”
我已读乱回:“哦,挺好的,人生多点回忆挺幸福的。”
“那也是个很聪明的好孩子,小小年纪成就斐然,远胜于我。”
“是吗?我能像他,还真是荣幸。”
他叹气:“可惜,那人牙尖嘴利,已经死了。”
“节哀顺变,您能活着见到我……不是,我能活着见到您,也是缘分。”
我像是一个机器人,脸上扬起标准的露齿笑。
现场的氛围开始变得诡异起来。
没人能明白,怎么刚才完全偏心于另一方的赵先生,现在会突然和善地与我对话。
姜书瑶和云禾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发展,担忧地看着我们的互动。
但赵先生并没有和我继续聊天的想法。
甚至,我能从他温和的笑中,感受到一丝凶气。
有谁叙旧会突兀地提起对方已死的事?
他从一开始,待我就是充满恶意的,而且怕是刚才就在试探我的身份了。
我和小时候长相差别是明显的,但骨相骗不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