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你父皇跟周令父子情深躲起来偷喝酒没带你,嫉妒了吧?”
周时阅身子往椅背一靠,懒懒散散的,斜睨着太子。
“这么大了,暗挫挫吃你弟弟的醋做什么?你父皇偏心又不是一天两天了,争什么?难不成你现在来,他就会留你喝两杯?”
不等皇帝和太子说话,他又举了举酒杯,唇角微勾,略有点儿嚣张地说,“除了周令,你父皇还得偏心一下本王,你啊,排不到位置。”
“皇叔......”太子有点儿错愕,然后又紧抿着嘴,看向皇帝,眼睑轻垂,唇角下压,微微低了低头。
看起来就像是受尽了打击和委屈,面子上又有些过不去的样子。
整个人如同被黑暗笼罩。
他沉默了片刻,一躬身就想告退。
“是阿则打扰了,父皇皇叔,阿则告退......”
旁边的覃公公:哎哟哪里来的小可怜啊?说这是太子谁能信啊。哪家太子混得这么惨的啊。
就连皇帝都有点儿愧疚不忍心了。
虽然这是事实,但是被晋王这么明晃晃地指出来,好像他对太子多差似的。
这传出去也实在不好听啊。
而且,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这么当面说出来?好歹也是太子。
“咳,”皇上清了清嗓子,虽然有点儿艰难,但还是说了出来,“你皇叔和你开玩笑呢。阿则也坐下来喝两杯吧,正好听听你皇叔说说肃北的事,咱们爷俩也许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