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想而知,这么穷的一个地方,又是住在村里,那就更不用说了。
我又问她说:“那你父亲呢?”
她摇了摇头,随即低下了头去。
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,不过她不想说,我也没再问。
我心里五味杂陈,想起她刚才说用自己的肾去给她妈妈做手术,这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。
即使人只有一个肾也能活,可那等于是慢性死亡了,今后任何重活累活都不能干,还会引发许多并发症。
不过对于王小雨来说,已经不重要了,她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顾,哪里顾得上自己的肾啊!
车子继续往前开了一会儿,路边的指示牌终于出现了“塔卡村”的字样。
村子不大,依山而建,几十户人家散落在山坡上,大多是老旧的砖瓦房。
村口有一棵巨大的黄葛树,枝叶繁茂,像一把撑开的巨伞。
车子只能开到这里了,我将车停在黄葛树下,下了车。
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,村子里很安静,偶尔能听到几声犬吠和孩童的嬉闹声。
空气中弥漫着柴火和炊烟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