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察皇后:" 臣妾不知。这几个月臣妾都是按照皇上的旨意休养身体,从未踏出过长春宫,皇上何出此言?"皇帝俯下身来,仔细的盯着皇后那双惊惶失措的眼睛,似乎在审视着什么,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,笑意却未达眼底,闪烁着最憎恨的表情,嗓音带着些凉薄,让人心惊。
渣渣龙:" 朕却是不知,皇后的本事可是大得很呢。为了得到嫡子,净做下那些不堪的手段,你可还有大清皇后的风范!"
一道沙哑的带着一丝丝心碎的控诉响彻在气氛压抑的内室,令人心酸难受。
富察皇后:" 臣妾的永琏被您放弃了,再想要一个嫡子,您便要将臣妾定罪么?"
皇后猛然抬起头,抬起一双失神的眼睛,死死地望着对面的渣渣龙,神情激动,双目通红。嘴唇也变得苍白。
富察皇后:" 臣妾知道皇上不喜欢臣妾,可是臣妾身为一国之母,皇上断然不能随随便遍定罪。"渣渣龙神色淡漠。静静地看着她。一脸冷漠喝道。
渣渣龙:" 你和富察家为了一个指望,就敢给朕下药,你知不知道朕不肯给你孩子,是因为你……根本生不出健康的子嗣!"
皇后被这道凌厉的目光逼得后退两步,神色慌张,哆哆嗦嗦地站起来,脸上带着藏不住的心碎。
富察皇后:" 这不可能,臣妾不信!您分明是为了娴妃才不肯给臣妾孩子的!"
皇后给皇帝下药犯了大忌,这可戳中皇帝的底线了。天威不可犯,哪怕皇上没有明面上去惩治富察氏,却没打算让她继续掌管后宫权势,他不允许任何侵犯到他的安全和地位的事情发生。于是……
皇后生产那天,是个阴冷阴冷的大黑夜,长春宫内殿中一片人仰马翻,宫女们端着一盆盆血水急匆匆跑进跑出,产房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,皇后嘴里紧紧咬着一团布巾,双手死死抓着身下明黄色的被褥,蜡黄无血色的脸上布满了细汗,可生产的疼痛像刀劈一样还在持续,她想到富察家,想到腹中的嫡子,一直咬牙死死坚持着,直到听说皇帝因为公务繁忙,一直没有来,她心里一寒,犹如被兜头淋下一盆掺杂着碎冰的冷水,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。
富察皇后:" 皇上,皇上,你在哪里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