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至少有一点,只要贤王不是帝君,那么自己有无数次机会借他人之手处理他,例如太皇太后。
太皇太后:" 好好好,既然这样,哀家下懿旨命贤王为摄政王。"
,直到今日,太皇太后。除了自己,她不相信任何人,在这深宫之中,她谁也不信。这一份疑心,导致她如今坐在这儿,或许她的大臣们都知道她要死了,却没有半个人打算出面。
太皇太后:" “你恨我吗?”"
此时她不是高高在上的太皇太后,只是一个垂幕的老太太。语气充满着凄凉与沉重,
苦逼贤王:" “又恨又怕。”"
贤王眼角泛红,不假思索地回应。
太皇太后静静地躺在床上,身体逐渐僵硬,眼角溢出了晶莹的泪水,默默地滑落,
太皇太后:" “他生前惟愿海晏河清,四海升平。哀家无愧于他。”"
先帝和太子离去的那天,她独自站在高楼上,身边只有女官陪伴,静看皇权沉浮与天下熙攘。
那时正是冬天。刺骨的寒意冻结了她的血液。她雍容华贵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有无尽的平静和安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