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了四十多年了,都没受过这样大的委屈。
“阿砚那个混账,居然为了那个贱人,这样欺负他的亲妈!到底谁才是他的亲人!我怀胎十月,含辛茹苦地把他生下来,这些年好吃好喝供着,哪里亏待过他?他怎么可以胳膊肘往外拐!这个臭小子,真是太伤我的心了......”
医院门口人来人往,不时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。
江若若脸上有点挂不住,连忙拉着人回到车上。
她抽了两张纸巾,一边给秦曼擦眼泪,一边安慰她。
“阿姨,您别哭,其实不是这样的,书砚是您的儿子,怎么可能不认您这个亲妈呢?”
她帮墨书砚说好话,却句句都带上江绾。
“他这么做,估计也是被江绾逼的,想在江绾面前装装样子罢了,我估摸着,江绾八成以给墨爷爷治疗做筹码,要挟书砚给她一个态度,不然的话,书砚断然不可能这么帮着她。”
秦曼听着这话,哭声渐渐小了。
“真的吗?阿砚他......”
“肯定是真的,书砚把墨家看的最重,要维护自然也该维护您的面子才对,今天这么反常,肯定是另有隐情,您就为了墨爷爷,忍忍吧,也别怪他,毕竟他为了墨爷爷,夹在中间也挺难办的。”
秦曼立刻信以为真。
她止了眼泪,使劲攥着纸巾,眼中迸发出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