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，我打他干嘛啊，这白皮猪挺配合的，我没理由弄他啊。”

猪肉荣摇摇头说完，忽然眼神紧张起来，拉着我往后退了几步低声说道：“该不会是艾滋吧！我听说日不落也叫腐国，十个男的九个喜欢玩击剑，到了晚期没药物治疗，先是会咳血，之后会把心肝脾胃都咳出来…怪不得要录视频记录制毒步骤，原来是要死的病秧子。”

“水…水…给我一杯水…”威廉用手扶着桌子才勉强站住。

但是我和猪肉荣怀疑他得了艾滋之后，哪里还敢上前，都往后退了一步，准备把他扔在这里自生自灭。

威廉似乎看出我的顾虑，擦了擦嘴唇，苦笑一声说道：“我得的不是艾滋，是肺癌和白血病，严格来说这应该算是做实验的工伤。”

“肺癌？白血病？”

威廉点点头，声色沙哑地解释道：“几乎每个学化学，做化工实验的人，退休前都会得这种绝症，因为每天跟各种化学物质打交道，难免吸入一些强致癌物，这就好像厨师天天吸油烟，容易得肺癌，出租车司机天天坐椅子上，容易得直肠癌是一个道理，这可不是我危言耸听，这些都是有数据证明的…”

他这么一说，我忽然想起来国内之前传的沸沸扬扬的集体患癌新闻。

一个博士生导师下面几个学生集体患癌。

这种事情几乎国内外都有，只不过报道的少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