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淡然一笑:“那我有个问题,这里是信任囚犯权限大,还是监舍代表权限大…我的意思是,这里谁说了算?是你还是他?”
眼镜猛地又推了我一把,恶狠狠的骂道:“这他妈是你该问的问题吗?在这你只能回答是!明白!好的!”
我右脚绷直,肌肉像森蚺一样鼓胀,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那我就当这里是你说了算了,对了,你有孩子吗?”
“你想让我当你的干爹?那得看你能不能帮我排解寂寞了。”眼镜咧嘴一笑,把手搭在我的脸颊上轻轻抚摸。
我冷冷一笑,铆足所有力气,朝着他的小腿踢了过去。
“啪”地一声脆响,眼镜的身体像一只掉线的木偶,整个人失去重心,重重地栽倒在地。
光头傻了眼,他慌乱的举起拳头,在空中划出一道笨拙的弧线,想给我一拳,不过他所有动作在我眼里,就像慢放的电影一样。
我轻轻一闪,他的拳头擦着我的肩膀而过,重重地砸在了身后的铁门上。
咣地一声巨响,铁门震动了一下,发出刺耳的金属回响。光头一声惨叫,脸上的凶狠瞬间被痛苦取代,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弯了下去,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。
“操!都他妈给我上!给我弄死他!”眼镜捂着屁股,急声叫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