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就跟泼水节一样。

最前面的几个打手立刻被烫得跳起来,身上像被泼了沸油,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了一个个红肿的水泡。

他们嚎叫着往后退,有的捂着脸,有的滚地翻滚,嗓音尖锐得像剃刀刮玻璃,场面一时间混乱至极。

风中弥漫起糖水的甜腻气味,混着焦糊的衣料味,仿佛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。

威廉姆斯气的青筋暴涨:“兄弟们,冲过去,把这帮杂碎全给我打的生活不能自理!”

他兴奋地嗓子都破音。

“法克!”也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嗓子,西蒙城的人就一窝蜂的冲了过来。

法兰奇他们从没有参与过这样的群架,看到这么白花花的一帮人,吓得两腿打颤。

就在这危急关头,维克多和戴维斯带着十几人从另一侧冲了出来。

他们人不多,但人人手上握着早早准备好的纸棍,一声怒吼,像狼群一般扑了上去。

双方人马在顷刻之间碰撞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