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脸平静,像在准备早餐一般。

我看着这一幕,心里五味杂陈。

难道这就是报应吗?

此时,程琪装好最后一个枪机零件,“咔嗒”的上膛声清脆得像她十岁时,在我家楼下按响的门铃。

我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,抬头问道:“能抽支烟吗?”

梁伟冷笑一声,幽幽说道:“抽烟有害身体健康,看到那辆医院的车没,那是人材市场的人,一会程琪杀了你之后,他们还得趁着你尸体还新鲜,把你的眼角膜、心脏、肝脏摘下来,心脏值八万,肝能拆两单,烟油要是渗进脏器,对手术可能影响,对器官价格也会有影响…废物利用嘛,多卖一万也是钱,你应该不会介意吧?”

“不介意。”我淡然的回答。

“那就好,你既然这么爽快,那我帮你问问吧。”梁伟站起来,笑盈盈地看着那几个白大褂,用蹩脚的英文喊道:“医生,让他抽根烟,不影响你们手术吧?”

最胖的那个白大褂头都没抬,不耐烦的回道:“抽吧,这种烂肺反正没人要。”

梁伟这时候才摆摆手,一脸得意的说道:“那就给他一根吧。”

押送我的红寮立马打开一盒烟给我扔了一根。

那是一支暹罗蓝宝石,是太兰国的本土特色香烟品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