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星洲心头狂跳,连忙制止住心中大逆不道的想法。
“殿下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不急,”楚聿辞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好兄弟,要委屈你一下了。”
他是醉酒被带出来的,还心情郁闷。
这种情况下,怎么能不耍酒疯呢?
说完,楚聿辞握起拳头,咚的一下砸在了戚星洲的眼眶上。
“嘶,殿下,你下手是不是太狠了些?”
“打是情、骂是爱,好兄弟用脚踹,别急,再吃本王一足!”
“嗷!”
戚星洲一瘸一拐的出了国师府,爬上马车的时候,捂着嘴角气得哼哼唧唧:
“好好好,是我多管闲事。
以后,你爱喝多少喝多少,想睡哪里睡哪里。
我是再也不管了!”
戚星洲离开,国师府彻底安静了下来。
楚聿辞叹了口气,活动了一下打人而有些酸痛的手腕。
发现苏国师格外的安静,不由得看过去,心情有些忐忑:
“师父,您怎么不说话?”
苏国师裹着狐裘,坐在暖炉边,悠闲淡定地烤着手。
“这个时候来个地瓜烤烤就好了。”
“烤、烤地瓜?师父,您就没有什么别的想说的?”
“不烤地瓜烤什么?烤你的脑瓜?”
苏国师哼了一声。
“你和陆飞鸢不都做好决定了吗?还来问为师?
为师若不同意,你便就此罢手,再不过问朝廷中事?”
“自然不会,师父,你能掐算天机,想来也清楚定国公府和温家军的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