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天灾,不说身先士卒,反倒逼迫宸王妃一介女流。
回头把脊梁骨都抽出来扔了吧,再硬的骨头装在你们身上,也撑不起你们那一身懦弱皮囊。”
苏国师说完,径直转身离开。
一众官员傻愣愣的站着,被喷的回不过神来。
苏国师怎么也突然变得这么暴躁?
说的他们好像是没骨头的臭虫一般。
苏国师若知道他们的想法,肯定会称赞一句,还算有自知之明。
出宫的路上,陆飞鸢抱着云神医的手臂,恨不得将自己黏在上面。
“师父,这些年,您去哪里了?
我和师兄们找了你好久,一点消息都没有。”
云神医看了看楚聿辞,抬手点在陆飞鸢的脑门上。
“师父不在,你就匆匆忙忙的把自己嫁了?”
长公主听到这话,给了楚聿辞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。
混账小子,让你之前收敛些,不要把自己的名声搞得那么臭。
现在好了,云神医回来了。
俗话说得好,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。
云神医是女子,将陆飞鸢从小养大,就相当于她的母亲,也就是楚聿辞的岳母。
岳母若是看女婿不顺眼,这女婿今后可就有的受了。
楚聿辞紧张的掌心冒汗。
“师父,我……”
云神医淡淡的收回目光。
“有什么话,出宫以后再说吧。”
好在入宫的这条主街被清理了出来,方便马车通行。
陆飞鸢和云神医上了一辆马车,楚聿辞跟长公主一起。
马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