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奇怪了。”
陆飞鸢百思不得其解。
流筝帮她梳理着头发。
“小姐,这件事咱们要管吗?”
“皇后对七皇子抱有厚望,一定不会让他出事的。
你去母亲那边盯着些,朱嬷嬷若硬是要来找我。
就说我昨天出宫之后身体不适,直接把人给挡回去。”
“是。”
流筝答应的很是畅快。
皇后昨日还对小姐百般为难,甚至在披风上动手脚,算计她和小主子。
今日倒好,又舔着脸求上门来,真不知道是怎么好意思的。
那脸就不疼吗?
朱嬷嬷在长公主面前说的口干舌燥,依旧没能得到允准求见陆飞鸢。
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,直接给长公主跪下了。
长公主依旧不为所动,强行命人将她赶出府去。
没有办法,朱嬷嬷只能哭丧着脸回了宫。
皇后此时正守在七皇子床边。
殿外跪满了太医,一个个被冻得瑟瑟发抖。
皇帝收到了消息,匆忙赶了过来。
看到跪在地上,已经被冻的面色发青的太医,挥手把人叫起来。
大步走入殿中,就见皇后侧身坐在床边。
她眉心紧皱,脸色难看,却并没有哭,更没有什么难过的迹象,反倒眼神中充斥着一股浓稠的恨意。
那恨意铺天盖地,每一缕视线,都宛若淬了毒的利刃。
想到这两日发生的事,皇帝目光微微闪了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