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夏见她急了,也笑着道:“书棋姐姐说的一点不带差的,你那荷包绣的,跟小狗爬也差不离了,我实在想象不到,还有谁能比你做的活儿更可怕的?”
“我撕烂你们的嘴!”
画琴再也听不下去,直接扑了上去追着书棋和冬夏挠痒痒。
“别,别,好妹妹,我再不敢了!哈哈哈,哈哈哈哈哈!”
书棋跑得慢被逮了个正着,倒在榻榻米上笑得满地打滚,“哎呦,哎,我的祖宗,我错了,你手艺顶顶好,你,你饶了我,哈哈哈,对不住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屋内顿时笑作一团。
宋多银做着针线时不时抬起头看一眼,只觉心里涩涩的,又暖暖的。
这一世,她们都还在,真好。
好一会儿,画琴将取笑她的二人欺负了个遍,才叉着腰站起身,气喘吁吁地分辨道:“我想起来了,我想起一个人,她的女红连我都不如?”
“谁?”冬夏躲在书棋背后,露出半个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