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氏听了她这话,却是直接提起了心:“阿角,娘知道阿裸做了错事,也听你爹的让她日后少登门,可有一点娘觉得她说的没错!”
宋多银闻言,微蹙眉头。
沈氏:“就是同裴督公过从甚密,这并非什么好事!”
“娘你也如旁人一般,对裴督公生有偏见吗?”
“裴督公是咱们家的大恩人,娘心里感激他这一点毋庸置疑,可是他是个阉人,这辈子都不能娶妻生子,你同他牵扯太多,终归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娘——”
有一瞬间,宋多银想大声同她说自己喜欢裴珏,想同他在一起。
可是话到嘴边,对上她忧心忡忡的模样,她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口。
“你误会了啊娘,我同他所有的牵扯,都是为了报恩!外面人传是他们的事,我同裴督公之间清清白白,他三番五次救我于水火之中,若是如此我都无动于衷,岂非狼心狗肺之辈?”
“你自己心里有数便是。”
沈氏长叹一声,终是没有再多言。
接下来的路程里,母女二人都没有再说话。
等回到家里,宋多银枯坐半夜,才神思不属地睡了过去。
翌日她起得不算早。
不过梳洗过后,她便让书棋唤秦霜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