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眼,她便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。
大沈氏其实不是个爱管儿子房中事的人。
她觉得夫妻之间的事情,到底比较私密,她一个做母亲的不必事事过问。
只是儿子新婚大喜,先前到底还经历了些不大不小的波折,于是昨晚她还是在小儿子的婚房处安插了自己的人。
据说,小儿子昨晚喝的烂醉,才进新房没多久就醉倒不省人事,根本就没有成事。
可这元帕……
这样想着,她不动声色挥挥手,示意张妈妈几人将盛放着元帕的匣子带下去。
“大嫂如今总算又了结了一桩心事,允之成了亲,就只剩下长寿了!”
顾家这边一位和大沈氏同辈的妯娌道,“瞧我,大喜的日子都说了些什么?对了大嫂,长寿呢?怎么不见她?”
大沈氏抬起头,淡淡瞥她一眼:“长寿病着,今日本家不少人都在,还有孩子,那孩子是个心多的,唯恐过了病气给大家,便说不来了。”
“这,这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