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平闻言,瞬间反应了过来。
只是反应过来后,他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脚底攀上了背脊。
他捂着半边脸,不住地点头道:“是,干爹教训的是!”
卫平安吹了吹甩巴掌的手,表情变得漫不经心:“郑平,你做杂家的儿子也有两年了吧?怎的还是这般妇人之仁?这件事,你只需记得,从始至终我哥还有我,我们都不知晓,是宋氏往日的仇人欲杀她而后快,所以才牵累了她爹娘!”
“是,是,儿子知道了!儿子这就去办!”郑平应了一声,就急匆匆下去安排了。
卫平安却背负双手出了茶楼。
红日已然西斜。
残阳如血,映红了半边天,狐裘包裹下,他浑身懒洋洋的,心里只想着等事成之后,兄长是如何欢喜。
“回宫!”
当晚,宋海生直到亥时才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