羌人的建筑物恢弘大气。
拓跋珪的王府很大,宋多银边跑边哭,沿路问了好多人,才问到拓跋珪的下落。
“大王召见,我们王爷如今在宫中,你没事别乱跑!”
宋多银这才知道对方进宫了。
但她并没有放弃,又问了两个下人,知晓拓跋珪的起居处后,她便站在院子门口等。
这一等,便是两个时辰。
从红日高悬到夕阳西下,她站在瑟瑟冷风里,仰头望着西斜的落日,双手合十暗暗祈祷。
拓跋珪回府时,看到的就是她冻得通红的脸,和肿得核桃般的眼。
“在这里等本王,是想通了要做本王的第七房?”
宋多银低着头,双手交握,语气喃喃:“你说笑了!”
“哦,那你来寻本王有何事?今日不是已经为本王针灸过了吗?”
“王爷!”
宋多银深吸一口气,再抬起头来时,她的面上已满是坚定:“可否屏退左右?”
拓跋珪听了她的话,随意挥了挥手。
片刻后,这四方天地便只剩下自己二人。
宋多银直接给他跪下,哀求道:“可否求您,救救我弟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