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将房门从里面锁上,然后是窗户……
拓跋玲从始至终都好整以暇地望着他。
等他总算似乎忙完了,她才有些迫不及待地上前,娇声道:“好了没啊郎君?奴家都等不及了。”
顾澜下意识躲开她的触碰,然后朝着床的方向走去。
拓跋玲连忙追了上去,边走边娇声娇气道:“顾郎,你可真是的,同我之前见过的所有男子都不一样,难道你此前从未同女子欢好过吗?”
顾澜背对着她,轻声道:“未曾。”
拓跋玲闻言先是一怔,接着涌上心头的,便是无限欢喜。
“那……春宵一刻值千金,顾郎,我们就别磨蹭了,良宵苦短,奴家想你想得好苦!”
她一边朝着她的驸马靠近,一边身上衣衫尽褪。
顾澜背对着她,似乎在解衣服。
可是直到她走到近前,他的衣服还好端端的穿在身上。
而后,他忽然转过身,手里的短刃在烛火下闪烁着凛冽寒光。
拓跋玲见状,俏脸立时沉了下来:“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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