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寿收回视线落在短刃上。
刀背光可鉴人,他从里面看到了自己的脸。
苍白的、狰狞的,带着一丝假笑的脸。
“明知道我不愿做你的驸马,却被迫答应……因为不答应,我就要被施以宫刑!”
说话间,他开始解衣服,不紧不慢,从容不迫。
明明他的一举一动都优雅到了极点,可拓跋玲却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:“你,你到底要做什么?事已至此,你既不愿,我不逼你便是了,这天下的男子又不是死绝了,你不愿与我成就好事,有的是人愿意同本公主一起!顾长寿,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!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
顾澜一手握着短刃,一手已经褪去外袍往中裤伸去,“拓跋玲,你说新婚之夜驸马宁愿自废也不愿意碰公主,这事传出去外面百姓会怎么说?”
“你,你疯了!”拓跋玲瞳孔剧烈收缩,根本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一切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!!”
顾澜眼底流露出一丝歇斯底里的疯狂,“是啊,我疯了。”
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