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锦姑姑在她离开后,却是小心翼翼上前,犹豫片刻道:“太后,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!”
她是太后的心腹,从前太后还是青妃时,就多次受这位锦姑姑指点,可以说若没有这个老宫女,就没有如今坐在这里安享尊荣的太后。
“你说吧,哀家这里,你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锦姑姑闻言,眼睛四处打量了下周遭,见四下只有自己二人,这才大着胆子继续道:“太后您年轻貌美,如今又有皇帝傍身,同摄政王朝夕相处,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,奴婢以为,凭他什么绝代佳人,又哪里能比得上您?”
太后倒吸一口凉气,当即冷叱道:“大胆,你在胡说什么?”
锦姑姑连忙跪了下来:“太后恕罪!”
太后捂着胸口剧烈的喘息着。
过了好一会儿,锦姑姑忽然听到她有些犹疑的话语:“你刚才说的,是真心觉得哀家应该这么做?”
锦姑姑心定了定,抬起头,目光直视头顶上方之人:“奴婢请太后恕奴婢不敬之罪,奴婢方才所言,句句出自肺腑,太后,皇上年幼,摄政王年轻力壮,主弱臣强,短时间内还好,长此以往下去,难保有朝一日——”
“不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