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良生见她问,就一五一十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她。
“小生乃江州人士,特来北疆游历,原本打算去营州,不想途径一个村落,只见那里十室九空,打听之下才知道这里有了贼匪出没,好多人都往南逃了。”
说到这里,他叹息一声继续道:“可是小生就是从南边来的,南边实在不是什么好去处,到处都是饿死逃难的流民,地方官府不作为,田地大旱,颗粒无收,人们活不下去,挖树皮吃草根,甚至有人卖儿鬻女,唉,惨呐!”
“南边的灾情竞严重至此?”
周竟倒吸一口凉气,“孟公子,怎么会这样?你当真是从南边过来的?”
孟良生似乎有些惊讶他竟然不相信自己。
当即嘴里飙了几句江州话。
说完后,他似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周竞:“这下周兄该相信小生是江州人士了吧?”
周竟涨红了脸,神色隐隐有些不安:“我,抱歉,我不知道你说得是不是江州话?”
江州更在金陵以南。
饶是周竞走南闯北多年,也没去过江州那么远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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