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朝生连忙道:“没事娘,福宝不疼,已经没事了!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林玉莺拉了一旁的椅子坐下,神情严厉地望着他道:“娘是不是从小就教过你不许说谎?”
顾朝生被她的模样吓到了,呆呆地好半晌都没说出话来。
林玉莺深吸一口气,竭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不那么渗人:“福宝啊,娘不是故意要凶你,可自从咱们三房同大房分家后,这偌大的定北侯府,就只有我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,你是娘唯一的指望了,娘不希望你出事!我的好孩子,你在外面受了欺负,怎么能不告诉娘呢?”
她说着直接红了眼。
顾朝生见不得母亲落泪,连忙道:“娘,我真的没事,我告诉您便是了。”
说话间,他老老实实将今日在文化殿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林玉莺。
“呸!”
林玉莺听完后,当场就将桌上的龙鳞匕首扔到了桌子下,面上冷冷道,“果然是贱人生得贱种,便是穿上龙袍也上不得台面!”
“娘!”顾朝生登时脸色大变,制止她道,“您在说什么胡话?那可是皇上!”
非议君王,还敢大不敬,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