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在傅瑾年面前,指尖解下他衬衣扣子。
傅瑾年高她一个头,往常苏寒为他宽衣时,他都是搂着她的腰肢,对她上下其手。
像今天这般女仆伺候主人宽衣还是头一次。
傅瑾年极其不习惯,双手又控制不住想动,但又被压制。
他记得,苏寒跟他断了。
他们不能像之前那样相处了。
他克制了一周,本来快成功了,她又出现了。
她就是那磨人妖精。
把他迷的神魂颠倒后,又抽身离去。
傅瑾年恨不得咬死她。
可她身上向他袭来的独属于苏寒味道又抚平了他的怒火。
她身上还是那么香。
像一抹清香茉莉,适合在身心都疲惫下汲取。
傅瑾年缓缓闭上眼睛。
苏寒就像一抹罂粟。
傅瑾年不得不承认。
他很上瘾。
苏寒心脏跳的快要夺膛。
无论跟傅瑾年分开多久,只要一触碰到傅瑾年,她还是难抑心里情绪。
曾经苏寒特别骄傲,傅瑾年健硕发达的胸肌以及手感特好的腹肌都是她一人之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