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,只听我父亲的话说,他今日没有去上朝,他爹杜方言好像扬言要和他断绝关系,闹得挺大的。”
“你若是还对他有意,正好趁此机会关心一下。”
“呵呵,”秦洛杉闻言笑了下,眼底却没多少温度,“不必了,他家的事我如何插手。”
是福是祸都得他自己受着。
可话虽如此说,秦向晚离开后,秦洛杉却坐在原地久久没有动,直到粥冷透。
耳边是秦向晚那句忿忿的话语:“他上次腿就被他父亲打断了,这次不知道会打成什么样子呢,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。”
“打死了?打死了也好。”
秦洛杉没心情再吃饭,抄起一本账本看了两眼,往常明晰的字却变得蚂蚁般密密麻麻爬满她的双眼。
他既然对自己无情,自己何必再巴巴贴上去。
想到猫玖险些死在自己面前,秦洛杉本想继续对杜恭孝的恨意。
却惊奇发现那股原本支撑自己对他不理睬的恨意却在此时烟消云散。
“不行,”她放下账本,心想,“既然我和黄福禄说了我与杜二交好,演戏自然要做全套,此时我若是不去,不是自己戳穿了自己?”
她终于说服了自己,长出了一口气。
可怎么见到杜恭孝……
她思衬着,恰好徐韧在门边走过,于是她招手叫她进来。
徐韧与她一拍即合:“正好,我也有些东西送给白青。”
“你给白青东西?”秦洛杉凝眸。
“他之前帮了我们不少,我总想着不要欠他的。”
徐韧看着秦洛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