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山和林云听完这番话后，脸上也露出震撼之色。

尤其是钟离山，他眼眶发红。

“我原以为……，是父亲实力太强，又拒绝苍穹殿主的招揽，才……才遭来杀身之祸，没想到……”钟离山声音颤抖。

事情的真相，比他想象中还要复杂。

丁暮抬起头，语气沧桑：“舟离，你别怪我，我当年没答应与你父亲联名，不是我丁暮贪生怕死，而是不想死的没有价值。”

“初元古国传承亿万载，亿万子民的性命系于我身。我若冲动赴死，谁来护他们周全？”

“我作为国主，背负着这份责任，我不能自己任性而为。”

钟离山强挤出一抹笑容：“丁伯伯，我没有怪你的意思。”

一直沉默的林云，放下手中茶杯，缓缓开口：

“丁暮国主，刚刚你说，你和他父亲一样，都希望人族能够完全团结在一起，而不是分裂。”

“你也认同，人族真正的威胁，来自泰坦神族。”

“既然如此，你更应该加入我鸿蒙殿，因为我有同样的看法！”

“因为我们，志！同！道！合！”

“而且，我一直在为这方面筹谋、准备。”

“我将泰坦神族赶出域外战场，我联合神龙族灭杀泰坦神族和不死凤凰族联军，这一切，都是最好的证明！”

“未来有朝一日，若泰坦神族打过来，我林云，绝对第一个带着鸿蒙殿顶上去，为鸿蒙天域而战，更是为整个人族而战！”

“反观苍穹、灵霄两殿，上一次泰坦神族和不死凤凰族联军反攻域外战场时，鸿蒙殿多次派人联系，让他们参战共同应对，并向他们许诺，战后给他们瓜分梵天砂矿场。”

“二位殿主却选择拒绝，选择隔岸观火！”

“他们眼里，若是有人族整体利益的大局观，又岂会如此？”

“未来若泰坦神族在宇宙海打过来，苍穹殿、灵霄殿，同样会隔岸观火！”

林云声音斩钉截铁，双眸闪烁着寒芒，犹如即将出鞘的利刃。

丁暮低下头：“若真到那一步，他们应该……不会一直袖手旁观。”

林云闻言，不禁笑了起来：“丁暮国主，说这话时，你自己都不信吧？”

“不瞒你说，当时域外战场那一战，我分身能进入域外战场已有必胜把握。”

“在这种情况下，为何还反复联系两大天域？”

“我就是想试一试，他们的态度。”

“在我看来，这是对未来宇宙海大战的预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