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双手被特制的玄铁锁链牢牢扣在墙上，锁链上刻满了压制内力的符文，在昏暗的火光下泛着诡异的青光。

面对莫天风的话，张少阳并没有理会。

“怎么？堂堂天医门传人，现在连看都不敢看我了？”莫天风一脚踹在张少阳的膝盖上，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。

张少阳的身体猛地一颤，额头瞬间布满冷汗。

但他只是死死咬住下唇，连闷哼都没有发出一声。

“哈哈哈，好一个硬骨头！”莫天风狞笑着从腰间抽出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，“知道这是什么吗？‘万蚁噬心刃’，只要轻轻划一下……”

说着，他在张少阳胸口划开一道浅浅的伤口。

剧毒立刻渗入血液，张少阳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。

他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，鲜血顺着指缝滴落，在地面积成一小滩暗红色的血洼。

“啧啧啧，真能忍啊。”莫天风俯下身，恶臭的口气喷在张少阳脸上，“不过你那个小情人可就没这么能忍了。听说她已经到岭南，等弟兄们把她请上来……”

张少阳猛地抬头，眼中闪过一丝骇人的金光，但转瞬即逝。

他沙哑着嗓子道：“你敢．”

“哟，终于开口了？”莫天风兴奋地拍手，“我怎么不敢？到时候我要当着你的面，先好好宠幸她，然后再把她制作成毒人……”

他凑到张少阳耳边，低声说了几句不堪入耳的话。

地牢内的温度似乎骤然降低，张少阳周身浮现出淡淡的金色光晕，但很快又被他强行压制下去。

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，嘴角不断溢出鲜血，却始终没有出手。

“装什么圣人！”莫天风突然暴怒，一拳打在张少阳腹部，“你以为忍着不动手就很伟大？我告诉你，等你的小情人落在我们手里，你会后悔今天没拼死一搏！”

张少阳呕出一口鲜血，却突然低笑起来。

那笑声嘶哑难听，却让莫天风莫名感到一阵心悸。

“你笑什么？”莫天风皱眉问道。

张少阳缓缓抬头，染血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：“我在笑，你们五毒门大难临头还不自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