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衣卫就是一个夜壶,皇帝想起来的时候用的爽,但丢的时候,也很嫌弃。
就不用说心血管类的毛病了!
蒙古的规矩,最为现实。
他指着迷信说:
“咱们还是聊回这封信吧,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“何出此言?你不觉得你的说法,很可笑?”
将这些东西都写好,观音奴将纸张放在那个墙壁的缺口处。
徐家丫头想起一个人,脑海中有一种天马行空的想法掠过。
贫道也可以告诉你,你哥就是死于暴病!
这种病来得快去得也快!
观音奴自然知道常遇春,也知道这位传奇名将的经历。
观音奴登时哑口无言,口干舌燥。
……
她看张异还在笑,有些生气。
“那倭语呢?”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尤其是,他们用藏文交流,笔迹也有细微改变。
“你不是好色之人,而且你知分寸!
徐家丫头不服气,自顾分析着,张异觉得好玩,就让她继续说。
你还是接受现实为好!”
张异给朱樉解释他多此一举的意义,他可不想观音奴在那封信中提起自己。
张异一句话,让观音奴如遭雷击。
张异没有理她,而是靠在车壁上。
而蒙古皇帝,就算有心,也绝对护不住哥哥。
跟聪明人相处,就是舒服呀!
贫道当年给常家指出这件事,后边就他们自己去运作了!
两人这些日子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尴尬,随着张异一个脑瓜崩,似乎消失无踪。
就是八思巴在世,也未必劝得动他。
“归降大明!”
张异临摹观音奴的文字,几乎一模一样。
不过想起哥哥的命运,她转身出了门。
就让你去提醒你哥,先不说他信不信?
所以他唯一的出路,大概只有归降大明王朝,或者……
朱樉闻言敬佩有加:
她想再去找张异,却发现张异已经离开了清心观。
车子到了徐府,徐家丫头走的时候,留下一句话。
张异随手就将上边的内容翻译过来,朱樉忍不住吐槽。
他相信,对方绝对不可能觉察。
“我也觉得很可笑,可是我觉得,你能干得出来!
你算计人的时候,有种特殊的味道……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我就是觉得,你在算计王家姐姐!”
皇帝不知道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,在他不知道的时候,等着他发病,并且救下他……
她明白一件事,北元的皇帝,肯定做不到如此呵护王保保。
而且还是藏文的笔迹。
王家姐姐身份呢特殊,你若是精虫上脑,肯定会给龙虎山蒙羞!
你这人虽然老说龙虎山,但你其实很在意,
且,你最近和二殿下走得很近……”
她想了一下,决定用纯藏文写回信。
观音奴反应过来,转身跟过去。
观音奴没有被俘虏之前,就听王保保说过常遇春。
“你好好的,却将徐家姐姐带出门,这不是你的风格!
加上你又给王将军算命,算到她的死期!
你似乎在鼓励王家姐姐,救下那位?”
所以,贫道问你,你知道又如何,只是徒添烦恼?”
她所害怕,恐惧和憎恨的皇帝,对于身边人是真没话说。
张异叹了一口气。
观音奴再次确定,那位与她联系的人,果然知道她的情况。
可以说,她几乎距离真相,也就一步之遥了。
这家伙是觉得自己猜不出来吗?
等等!
只凭借自己跟观音奴的一番对话,徐家丫头竟然能猜到这么多?
朱樉对张异的本事很是好奇,不过他对学习语言实在缺乏兴趣。
朱樉好奇凑过去看,惊得目瞪口呆。
“算,也不算!
“我可以……”
朱樉好奇,张异明明是抄录一模一样的内容,为什么要临摹一份。
尤其是在洪武皇帝的座下。
“殿下,您可别坑我了,锦衣卫指挥使这个位置,大概只有您坐,才能得个善终!”
朱樉闻言,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