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说,靳临的询问里不带着幸灾乐祸。
只是,越颉没有回答,只点燃了那支在指腹间捻动许久的烟。
“为什么吵架啊,你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吧,哇,渣男啊你!”
“闭嘴。”
要不是多年的交情,他真想拿胶带把这人嘴堵上
烦躁地将手里那支未燃尽的香烟按进烟灰缸里,越颉起身,大步向外面走去
屋里一下子就少了两个人。
眼见着被安排跟着越颉的那位球童小姐也要跟上去,靳临当场拦下。随后,才懒洋洋地往沙发后背上靠了靠,唇畔依旧挂着上扬的弧度,只是那双黑沉清明的眼睛里没有半分笑意。
这也算助攻了吧。
他轻轻阖上眸子,眼前突然出现了小时候的她。
瘦瘦的人儿背着那么大一个书包,那沉甸甸重量,就连他一个成年人都觉的不轻松。
后来,每每想起,手上的重量其实都在一点点挪至心里,那点在意,一年年发酵着,不至于喘不过气,却真实的,一直存在。
长大后的她,拒绝了自己给出的职位,金钱与最大程度上的自由。
所以,如果你的愿望是他,哥哥,会帮你的。
…
身后的脚步声,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响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