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澧装模作样地补充了句。
“哦。”
看破不说破,是成年人最大的体面。
南迟墨没再追问,但也没走。
平日里很少冷场的哥仨,难得相顾无言,就这么不尴不尬地坐着。
直到那边喊玩游戏,大家才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。
服务生上前,将醒好的酒为几位男士倒上。两个弟弟和两个女孩子都喝饮料。
“我要喝酒!我成年了!”段榆景将盛了冰可乐的那杯稍稍推远了些。
几个哥哥倒也没那么独裁专治,小孩想喝,那就让他喝,但是未成年不行,林翊安只能乖乖选择果汁或者碳酸饮料。
“咱们就玩通俗易懂的丢手绢,第一轮石头剪刀布,两两分组,最输的那个,一边唱丢手绢,一边把手绢扔给你想扔的那个人,顺时针跑,察觉到自己被扔的那个要立马起来去抓,抓到了,则丢手帕者受惩罚,没抓到,被丢手帕的人占了座位,则被丢手帕者受惩罚。”
“惩罚由每一轮赢的人对输的人提,咱都是成年人了,出来混不能玩不起啊,当然,如果实在做不了,每人有两次机会可以罚酒,要么三杯高脚背酒,要么三高脚杯可乐。”
南妩简单说完游戏规则后,大家很快进入了备战状态。两两分组石头剪刀布,第一把负责丢手绢的人是南迟墨。
“喔喔喔喔喔喔喔!”段榆景和南妩齐声起哄,前者单纯看热闹不嫌事大,后者隐约洞察自家老哥的小心思,也疯狂期待着后续。
转盘慢吞吞地转着。
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却无人品鉴。
大家都在拍手唱《丢手绢》这首歌,同时一个个心跳加速,下意识祈祷着小手帕不要丢到自己后面
“丢~丢~丢手绢
轻轻地放到小朋友的后面
大家不要告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