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发自内心的信任。
两人来到所里,经过昨天的问询,他们也从冯保的父亲那儿得到一些消息。
据冯保的父亲说冯保出事儿之前出过一趟远门,说是跟人做生意,两口子怎么劝都不听。
虽然只相差一年,但那时还未改革,不允许大家做生意,做生意就等于投机倒把,要是被抓到,可是要坐牢的。
第一次出去了一个月左右,确实赚回来一些钱,尝到了甜头之后不肯停手,又一次跟人出去,就再也没回来过。
两口子四处打听,又不敢声张,一直没找到人,也不敢报案,只有左邻右舍跟一些认识的人知道冯保失踪的消息。
陈娟说到这里,还加了一句:“当天晚上我们去查失踪人口的档案,忙活了一宿没合眼,谁知道人家根本就没报案。”
“跟冯保做生意的人我们也查到了,两人都是本市的,一个叫刘青,一个叫王二栓,我们怀疑是分账不均,正在找这两人的下落。”
谢云锦听到王二栓的名字神色一变,王二栓她认识啊,不就是赵虎手底下的那个小弟么,长龅牙的那个?
“你在想什么,你认识他们?”
陆琛注意到谢云锦的神色,就问了一句。
陆琛只见过赵虎等人一面,那天王二栓不在,所以陆琛对王二栓没有什么印象,不知道有这么个人。
“不认识!”
谢云锦忙摇头,赵虎这个人最重义气,自己不能拆人家后台,“我只是在想死者身上为什么会有两处致命伤,你们不觉得很奇怪么?”
“一个人如果要杀人,为什么会使用两种凶器?”
“你这问到点上了!”
陈娟出声:“我们找专家对现场进行再次勘察过,发现面粉厂仓库并不是第一现场,我们在仓库只发现了一处血迹,死者身上有两种致命伤,其中胸口那一刀是在别处被人给捅的。”
“头上击打的凶器,经过专业比对,发现是磅秤的秤砣造成的,就是仓库给面粉称重的那台磅秤的秤砣。”
陆琛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,“有没有可能凶手就是面粉厂的人?”
“除了面粉厂的工人,外人对面粉厂四周埋有石灰粉的事儿应该不清楚,就算不是面粉厂的员工,也应该是知情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