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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南溪仍是不语。
她只是轻靠在他的肩头,无声地落泪,一个字不说,一句话不讲,她好像将自己阻隔在一个真空的世界里,好像感知不到外界,也不愿意与外界连接。
周澜安慢慢低头,贴紧她,有种失去的无力感。
他求她说话,但是不管用。
她就是摒弃掉一切。
三月的夜风,透过落地窗吹进来,心头稀冷。
一会儿,周澜安拨了电话给徐朗,问他怎么回事。
徐朗确实失职,是因为他以为南溪结束了,扔在医院里就是不要了,就是开启下一段了,他没有想到澜少还会吃回头草。
周澜安声音压抑,透着震怒:“谁说我不要她了?”
徐朗连夜赶过来,联系了H市最好的心理专家,给南溪诊断治疗,结果是重度抑郁了。
这个结果让周澜安惊讶。
医生却说,南溪病了很久了,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,一定是最近受了刺激引起病情加重,要好好地陪伴着走过去。
入夜。
VIP病房里逐渐安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