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着被单的时候只觉得患者身材瘦小干瘪,如今揭开被单,发现病人浑身上下都是伤疤,新的旧的,叠加在一起。
“啊……呜呜呜……我可怜的圆圆……受了多少罪呀……”中年女人看到这个景象,顿时哭倒在丈夫的怀里。
吴教授淡定地给患者施针。
她这个岁数,见得多了,已经很少为什么动容了。
“吴教授,真的没办法了吗?”中年男人问吴教授。
“如果刚喝药那会儿喊我,我还能努力一下……现在……你们为什么现在才喊我?”吴教授皱眉。
“吴教授,患者现在才送来。”院长连忙解释。
“现在才送来?先前在别的医院?”吴教授看了院长一眼。
“是这样的……”院长开口准备解释。
就在这时,齐衡匆匆赶到。
“齐大夫,你来看看。”院长脸色一喜,连忙开口。
齐衡把了把脉,眉头微皱,没有说话……
“怎么样,齐大夫?能治好吗?”院长和一众知道内情的大夫询问齐衡。
他们看似在询问齐衡能不能治好,其实询问的是唐喻能不能治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