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，就是现在沈之霆面对的情况了。

“本师进来的时候光顾着看壁画，竟然没有留意到宫殿里有妖气。你们这一个个的妖气这么重，难道也没有察觉到？”

“师傅，弟子隐约是闻到了什么味道，有些香香的，还以为是神殿里的香薰。”弟子说道。

“对对，就是，我们也闻到了，但是师傅您没说，我们也没往这方面去想啊。”

“师傅捉妖的本事你们没有学到，甩锅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！还敢怪到本师头上，那本师问你们，连妖气都闻不到，你们的鼻子是用来做什么的？嗯？就是用来呼二氧化碳的？”

“师傅，什么什么碳？”一个好学的弟子问道。

“二氧化碳。”

那个弟子立刻又问，“师傅，弟子只听说过金丝碳，银碳，雪花碳。您说的二氧化碳，和这是一样吗？”

“不一样，本师说的是二氧化碳，这是从人体呼出来的。”沈之霆看着这个好学的弟子，解释道。

“呼出来的啊，师傅您是说从鼻子里呼出来的，可是弟子试了什么碳也没有啊。”弟子又问。

因为这个问题，弟子们纷纷怀疑起师傅说的话来。

“就是就是，碳不是黑的吗，可是我呼出来的无色无味，哪有碳，师傅不会是在骗我们吧？”

“这二氧化碳你是看不见的。”

“但凡是碳，都能看的见的，师傅你说错了。弟子家中就是做碳火营生的，炭窑里的碳烧出来以后都是黑色的，没有无色无味的碳，就连最好的金丝碳，也会有轻微的烟雾。”

“此碳非彼碳，师傅我说的二氧化碳是从人体出来的，不是用木头烧的。”

“师傅，碳就是用木头烧的，人烧了就成了骨灰，不是碳。”

特么地！遇上这样蠢萌的弟子，沈之霆血压都升高了。他是来作妖的，不是来研究化学的。偏偏当着一众弟子，不好好解释一番就会有损他的威严。解释了这帮古人又不懂，那他解释个什么劲儿！